西班牙(7), 托莱多*圣克鲁斯博物馆

2020年4月26日。

一晃宅在家里已经一个半月了。前天密西根州长发通知居家延期到5月15日。

美国现在确诊人数达96万5,54790人死亡,10万8千人治愈。

密西根37215人确诊,排美国第7,但是死亡人数是3274,排名第三,8342人治愈,也是排名第三。

我们县确诊人数6881,死亡612。

我们邮编地区的3万2千人中,360人确诊,占人口的1.1%,死亡40人。

昨天闺蜜Y打电话,要我去取她的第四版油条。时间:即刻。地点:她家车库门口。工具:自带盘子。暗号就不用了,虽然一个多月没剪发,染发,离白发魔女还有很大距离。互相还能认出。

怎么说呢,油条到家,两分钟就不见踪影。太好吃了!幸亏我不会做,也没打算学。。。

那天起来在床上看YouTube,看到人家做pita怎么那么容易,照猫画虎学着做,哇啦,一次成功!

做好的饼醒一会,扔到热锅里,几秒钟就起泡泡,翻个面就开始鼓起来。看着普通的面肧像个气球一样鼓起,我乐得哈哈大笑。地下室打球的领导听见,知道老婆又犯傻了。

回到游记吧。

———-圣克鲁斯博物馆———-

从2019年2月26日,托莱多(Toledo)一日游。

托莱多三星级(必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大教堂。

二星(尽量去)的地方有两个:军事博物馆和圣克鲁斯博物馆。我对军事、武器、战争一律不感兴趣。所以大教堂之后就是圣克鲁斯博物馆(Santa Cruz Museum)。

博物馆的正门。

不知道因为是淡季还是欣赏这个博物馆的人少,没有人排队买票。门票4€,只收现金。交了10€的纸币,找回2€。刚要往博物馆里走,收款人就指着我家先生的书包说必须存包,1€。马上把找回来的两个硬币还给她一个。感觉怪怪的,为什么不一次把费用收齐呢。

这是我们在西班牙遇到的唯一需要付费存包的博物馆。

我索要博物馆的地图,这回轮到她觉得怪怪的了。原来这个博物馆核心的部分就是一个巨大的十字型的房间。根本用不着地图。

这不,站在这头往那头一看就看到底了。

参观者寥寥无几,几个工作人员三三两两地边聊天边溜达。

《传教者圣约翰和一位虔诚的妇女》画于16世纪下半页,作者不详。

法国皇后安妮(Anne of Austria, 1601-1666)的肖像。她是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三世(1578-1621)的女儿、法国国王路易十三(1601-1643,1610年开始为王)的妻子、太阳王路易十四(1638-1715)的母亲。

作者不详。

这个博物馆有15幅希腊裔画家埃尔•格列柯(El Greco, 1541-1614)的画。

铁栏杆里面都是他的画,当然外面还有几幅。

其中的一幅。

一看到这幅画就知道几个小时之前在托莱多大教堂里刚刚看过一幅同样的画:《剥去基督的袍子(The Disrobing of Christ)》。尽管担心博物馆的人不说英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有两幅一样的画?

博物馆里的帅小伙英文很棒,他非常高兴有人问问题。小伙子告诉我们两幅画的作者都是希腊画家埃尔·格列柯(El Greco,1541-1614)。大教堂那幅是受大教堂的委托于1577年(1579年画完)画的。几年后(1580-1585)大师在自己的工作室教学生,为了示范,重新画了一张。两幅略有不同。

《基督告别母亲(Christ Bids Farewell to His Mother)》的作者处标着“埃尔•格列柯工作室”。帅哥工作人员主动告诉我们一个小故事:这幅画的上部分是埃尔•格列柯1590年画的。多年后他让学生们画了下半部。当时是严格按照上半部的颜色延续下来的。

再过许多年后,博物馆清洁这幅画时发现画的颜色上下不同。也就是说学生们当时画画时,上半部分因为灰尘,颜色看上去已经不太一样。他们用新的颜料画出旧的颜色。所以按照同样的方式清洁这幅画时,就发生了上下画面颜色不同的事情。

画于1639年的《圣家(The Holy Family)》,作者是西班牙画家Jusepe de Ribera。

壁毯

偏房里的特展

楼上有西班牙的瓷砖和陶瓷展览。一些陶瓷是十五世纪的产品。

离开博物馆后就是迷失在托莱多。胡走乱转。

罗马拱桥阿尔坎塔拉桥(Puente de Alcantara)横跨托莱多的塔霍(Tagus)河。
这座桥最初是什么时候建的已无从考证,只知道古罗马人在托莱多建城之后就修了这个桥,而且10世纪时候已经重建。阿方索十世(Alfonso X ,1221 – 1284,当年卡斯蒂利亚、莱昂和加利西亚的国王)执政时这座桥再次重建。
左边的西塔楼仍然是那个时期的产物。东塔则因其糟糕的状态,1721年被巴洛克式的凯旋门(右边)所取代。

从这里上去可以直接到军事博物馆。

从老桥看新桥。早上我们从火车站(右边)就是经这个桥进城的。如果开车可以把车停在城外(照片右下角)因为城里的路极为难开。

桥下有一些人在玩。如果事先知道这里这么好看,我们会多留点时间在这儿。

再看一眼托莱多。

回到托莱多的火车站,5:25的车。回程的车里和早上大不相同,可以用座无虚席来形容了。半小时就到马德里了。

晚饭就在旅馆附近吃的。这是我们在西班牙唯一的一次套餐(Menu de Noche),包括酒水、开胃小菜、正餐和甜点。吃完开胃小菜我就饱了,后来的正餐不好吃,基本没碰。到了选甜点的时候,因为服务员不说英文,我们不说西班牙语,没有办法沟通。还是坐在旁边的一位会一点西班牙语、从美国来的女士主动过来帮我们解了围。

后来我们就聊了起来。那位女士衣着得体、举止优雅。看上去非常有见识、有教养的样子。她是一个人因工作关系来西班牙,会在马德里逗留三天。开始她说自己来自纽约的布鲁克林。我们如实地告诉她我们的情况。聊熟了之后她才说她其实来自曼哈顿,百年四代人的延续。怪不得有一种骨子里的带来的贵气。当我们告诉她我们是乘 Delta 航空公司的飞机来的时候,她笑着说:她就在这个公司工作。

这是在西班牙最难吃的一顿饭,可是开心的闲聊让我们很高兴。

第二天就要离开马德里去塞维利亚(Sev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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